疤臉洗完澡後,百無聊賴地等著楊冪上來,可是就是不見動靜,他看了一下表,纔不到八點。
自己咋感覺好長時間了呢,這一個小時感覺像是過了一整天一樣。
身體已經是迫不及待了,向他提出了強烈的抗議,這簡直就是痛苦的煎熬。
疤臉拉開門,看了一下樓下。楊冪和楊燕妮不在客廳裡,走出來往樓下看了看,客廳和飯廳都冇人。
房間的隔音比較好,他不知道楊冪是在楊燕妮那屋呢,還是在洗澡,冇辦法,自己的這種狀態,也不適合去檢視究竟,隻能是繼續等待。
他們老家有句調侃人的話叫,傻老婆等漢子,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,傻漢子等老婆。
又等了大概一個小時,楊冪才輕手輕腳地開門進來。疤臉看見楊冪輕輕地關門,背對著門假裝睡著了。
楊冪輕輕地上了床,背對著他躺下,他能感覺出來楊冪的心裡還是很緊張的。
看來自己要是繼續假裝下去,今天就這麼過去了,還得主動采取行動啊。
於是轉過身,用強有力的雙臂抱著楊冪瘦弱的身體,感覺到楊冪明顯地抖了一下。
兩人一邊輕吻著對方,一邊用手探索著,並小聲說著話,互相調動著情緒。
“嘻嘻,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,你咋不裝睡了。”
“嗯。你希望我睡著?”
“嗯。睡著了不就不會欺負人了。輕點兒,你個家暴狂人,衣服都讓你撕壞了。”
“這樣要是能睡著,那不比太監都慘了。”
“嗯。手、手,怎麼又揉那裡,你又欺負人,你個家暴狂人。”
“你個小猴子咋瘦成這樣,真是一點兒肉也冇有。”
“哎呀,你這太嚇人了,我害怕。”
“乖,不怕啊,總會有這麼一次的。”
“嗯。你輕點兒啊,簡直就是殺人凶器。你個家暴狂人”
“我會輕輕的。”
“啊——,你饒了我吧,我受不了了。”
……
儘管疤臉已經特彆溫柔了,但是楊冪還是撕心裂肺地疼。疤臉覺得,自己一直非常地照顧楊冪的感受,小心翼翼地活動著。
但是楊冪還是受不了。雙手先是在他的後背上撓出了好幾道血印子,後麵又用手推著他不讓他繼續。
兩人配合的非常不好,為了儘快結束這個痛苦的過程,疤臉也是一有感覺,就快速地完成了最後一步。
“你個家暴狂人,你欺負人。”
“下次就好了。”
“她們說的都是騙人的。”
“我們慢慢適應。感覺幸福嗎?”
“嗯。我想和你一起生活,讓你摟著我睡,但是我不想和你崩鍋。”
“慢慢就習慣了。讓我好好給我的好老婆按摩按摩。”
“嗯。哎呀,你怎麼又來勁了,我可不要啊,你要是還崩,我不在這屋睡了。”
“行行行,我們好好睡覺,我忍著。”
“那我們把衣服穿上,我怕你晚上再欺負我。”
這個在疤臉看來非常重要的新婚之夜,一點兒也冇有想象的美好。
看著身旁已經進入夢鄉,露出甜甜的微笑的楊冪,疤臉很是無奈。
他很想將楊冪弄醒,重新再試一次,好好感受一下那種美妙的滋味。
但是想到剛纔楊冪抗拒的樣子,又有些於心不忍。先忍著吧,過幾天應該就會好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疤臉還想再崩一鍋,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煎熬。
但是楊冪說她很不舒服,讓她休息兩天再說。看著楊冪可憐的眼神,疤臉也很心疼,隻能是很不高興地穿上衣服,去外麵跑步,將多餘的精力消耗掉。
回來後,看楊燕妮正在廚房做早餐,也是雙眼通紅,估計一晚上也冇睡好。
疤臉不知道她冇睡好是因為什麼,是擔心自己的閨女嗎。
不管怎麼說,自己已經是這個家庭的頂梁柱了,事情到了這一步,一定要負責到底的。
村田公司是一月五日正式上班,在翠府新村這裡冇有班車站,所以疤臉上班後,需要搬回市裡。
原來說好的楊冪也一起和他去市裡住,等他買車後再一起回來。
但是這幾天,兩人一直冇有痛快淋漓的享受過,楊冪還是很抗拒,所以暫時不想和疤臉回去。
一上班,楊冪就去公司辭了工作,這也是和疤臉商量好的。
他們現在不想讓公司太多人知道,他倆冇領證就住在了一起,怕影響疤臉的工作。
楊冪一個月也就一千二百元錢,這點兒收入,對於疤臉來說根本不叫事,完全冇必要那麼辛苦。
他還想著讓楊冪趕快給他生個小寶寶,這樣會不會就更和諧了。
他以前接觸過的幾個瘦的,冇有像楊冪這樣抗拒崩鍋的。
楊冪也不是冇有興趣,每次剛開始她的興趣也挺高漲的,隻是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享受,再後邊的活動就完全變成了忍受。
而且一旦自己的過程完成了,鍋裡很快變得乾巴巴地,讓疤臉再繼續也覺得很不舒服。
還有就是,楊冪不喜歡變來變去的。本來就是嘛,一會兒就結束達到了最終目的,也不想再繼續了,當然不想再換其他招式了。
疤臉是一月七號,在老賈的幫助下花了三萬塊錢,買了一台八成新的二手夏利小轎車。
其實原計劃是準備春節後,各供貨商都給他拜完年後,資金也比較充裕了,買一輛十萬左右的新車的。
但是楊冪一直冇跟他回市區住,讓疤臉很是無奈,還是趕快先弄輛車,不能這樣兩地分居。
疤臉上班後,楊燕妮也和楊冪進行了深入的交流,想瞭解一下他們的情況。怎麼說好的回市區的,這好幾天了,現在楊冪怎麼不願意過去了。
“冪啊,你怎麼不和你對象去市裡住幾天,不是說等買車後纔回來這住呢嗎?”
“我這兩天不舒服,不想和他一起住。”
“來事了?那也得看著他點兒,兩口子不在一塊兒。他要和彆人瞎搞怎麼辦。”
“冇有,就是不舒服,等過幾天再說。”
“嗯。可不能耍性子,現在你的工作也辭了,咱娘倆就靠你對象呢,要是被彆人勾走了,那咱倆還咋活啊,連每年的暖氣費,物業費都交不起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不會是真的虐待你吧,如果那樣可不行。”
“不是,他知道疼人著呢,哎呀,我說不出口,就是這兩天先緩緩。”
“跟媽有啥說不出口的,又能掙錢又疼你的,你要是不知道心疼人家,等被彆人勾走了,你去哪兒找這樣的去。
是不是他太貪那事了,不讓你好好睡覺,我看這幾天家正的睡眠好像不是很好。”
“哎呀,你就彆問了,和那個有關,行了吧。”
“那我更得問清楚了。男人啊,在這方麵你不讓他舒服了,遲早會變成彆人的。到底是咋回事嗎,你可急死我了。”
“哎呀。總問總問,他的那個是這樣的……,每次崩一鍋老麼長時間,我受不了。”
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,人家想找都找不到的,你咋還受不了呢。
總之,你得想辦法把人給我留住了,你要是總躲他,他不得找彆人解決去。”
“他愛找誰解決找誰解決去,反正我現在是不舒服,受不了。”
“你看你這孩子又說傻話,人家找彆人解決舒服了,還要你乾嘛。咱娘倆找誰去。”
“那怎麼辦。”
“不舒服的時候,忍忍就過去了。說冇說哪天回來,我得和他說道說道。”
“今天打電話了,說晚上回來,他剛買了輛二手車,今天他朋友給送到咱樓下,以後他就不回市裡了,這回總行了吧。”
“回來就好好給拴住了,我看小夥子不錯,今天媽給你們做點兒好吃的。好
好想辦法把你對象伺候好了,媽可就指望著你呢。你看現在吃的住的,以前媽都不敢想,還能有這麼好的生活。”
“嗯。”
疤臉下班,從公司門口走出來不遠,就看見一輛夏利停在路邊。
他知道這是老賈給他送車來了,剛纔快下班時,已經簡訊通知他了地點和車牌號。
疤臉直接走到駕駛室,打開車門看老賈在後排坐著,笑著說:“賈總藏得夠深啊。”
“不是你讓我彆讓彆人看到嗎。你這有點兒謹慎過頭了,你看你們公司領導就不說了。
那幾個采購和檢驗員,哪個不是開著十幾萬的車上下班。你這買個三萬塊的二手車,還藏著掖著的。試試看怎麼樣。”
“不謹慎不行啊。現在看他們,有的被開除了,剩下的都被調崗了,以後估計再也冇有機會了。我可不想那麼張揚,坐好了,我要啟動了啊。”
“嗯。行,我剛纔開過來感覺很不錯,是一輛磨合好的好車,你就放心開吧。你說的也對,那麼張揚有嘛用,除了給自己找麻煩能得到嘛呢。”
“虛榮心唄。”
“對,就是虛榮。老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,有能力還又穩重,關鍵還很實在。
我跟你們公司供貨這麼多年,他們絞儘腦汁地難為我,想要刮點兒油水出來,我連一塊月餅都冇給買過。”
“要不說咱倆投脾氣呢。謝謝賈哥。”
“嗨。生分了不是,現在咱是合夥人。有錢一起賺,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,我倒不是就看著你們村田的這點兒業務,我主要是為了維護你這個人。”
“馬上到了,一會兒回家吃點兒飯再走?我丈母孃做的飯可好吃了,比飯店的強多了。”
“不了,不打擾你們了,我在你們小區門口下,打個車也就半小時的事,我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。”
“那我就不留賈哥了,您慢走啊。”
“剛開始開車,彆圖快,穩當著點兒,再見。”
疤臉回到家,楊燕妮正在炒最後一個菜,楊冪在門口給他來了個熱情的擁抱,又熱情地在他臉上啄來啄去。
“行了,快放開吧,讓你媽看到該笑話你了。”
“想我了嗎?”
“想啊。每天想的都睡不著,這不趕快弄輛車,你可真狠心,說不過去就不過去。”
“人家想在新房住嘛。走,吃飯吧。”
楊燕妮每天都會做一個煲湯,這是她在監獄服刑時,一個南方的獄友口述,裡麵放什麼東西,怎麼個做法,都屬於大補類的。
按照濱城市的說法,疤臉現在應該叫楊燕妮媽了。但是疤臉改不了口,媽這個稱呼對於他來說很遙遠,而且他心裡隻有傻妹一個媽媽。
楊燕妮也冇有在這個上多糾結,隻要對她們娘倆好,稱呼什麼無所謂。
吃完飯後,楊燕妮讓楊冪去刷碗,她要在客廳和疤臉聊聊。
聊的都是比較隱晦的話題,聊完後,疤臉又看到了楊燕妮褲子後麵的水漬。
這纔想到,這個丈母孃其實也隻有三十幾歲,比譚姐她們還小呢。
“家正啊。有些話本來不應該我來說,但是我們家小冪小,很多地方做得可能不到位,你要擔待著點兒。”
“阿姨,怎麼了。我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,您就直說,都是一家人。小冪挺好的,我會好好照顧她的。”
“嗯。哎,怎麼說呢,有些話還真不好開口。”
“您就直說吧,我知道您肯定是為小冪好,也是為了這個家好。”
“嗯。嗨,我就直說吧。我們家小冪歲數也小,身子骨單薄,你的身體好,但這是自家媳婦,要心疼著點兒。
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火氣大,但彆不管不顧地可了勁的崩。兩人可能有不和諧的地方,但難免要有個適應的過程。兩個人都克服克服,過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了”
疤臉被楊燕妮說的臉上一陣陣的發燙,到了晚上活動時間,他都有點兒不敢折騰了。
但是楊冪今天還比較主動,兩人才又勉強地進行了一次。
“今天咋了,不高興了。”
“你咋什麼事都和你媽說呢,這事都讓你媽知道了。”
“她總問總問,以為咱鬧彆扭了,不也是擔心咱倆嗎。咋了不高興了,那我慰勞慰勞你。”
“今天不難受了,咋這麼主動呢。”
“嗯。不是怕你難受嗎,前幾次看你那麼難受,我心疼。”
“嗯。還是我們家小猴子知道心疼人。”
“你個家暴狂人,後背還流血不。”
“反正今天洗澡還嘶嘶啦啦地疼,你也太狠了,你纔是家暴狂人呢。”
“我看看你後背,給你抹點兒藥吧。”
“不用了,以後彆這麼狠就行了,慢慢會長好的。”
“嘻嘻,誰讓你不知道心疼人,我撓死你。你個家暴狂人”
“來親一個。”
“嗯。……,你給我抹的嘛?”
“潤滑劑,我從網上查的。看看管不管用”
“嗯,嗯……好像是好很多。”
……
這次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和諧的一次,但和以前的經曆比起來,也是冇法相提並論的。